放假的第三天。天气阴。我是七。
想,一个人去旅行。还是放不下曾经说过的话,要去西藏,在那离天最近的地方,翩翩起舞。这仿佛成了我单薄回忆中许许多多被搁浅的念想的一个,没有人再提起同行,大家离散后,承诺也就,连一纸空文都不是了。
想,向我目所不能及的北方打一通短暂的电话。起身翻看页面,他的名字赫然在最近访客中,时间是深夜两点。叫人担心的孩子。我喜欢叫他孩子,虽然事实上他长我两岁。我发现离他愈远就愈加思念,或许于他只是平常吧,我始终相信自己爱他多过他的爱。
这个寒假长得前所未有,却也愈加空虚。文烈即将高考,依然孜孜不倦的写情殇,这样的执着让我想起那段写梦殇的岁月,很苦又很甜。我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,自己抱着大堆的复习资料躲在开着暖气的房间,将手覆在满是水气的玻璃窗上,偶尔偷看一眼窗外竟夕的大雪,纷纷扬扬。真是有趣,此时的我与彼时的我隔着一整年的时光,互相期慕。
期待放晴。我是七。